拿着汗巾去给他擦,倒惹来王少卿的一声嘲笑。
“难不成是你那岳丈大人强逼你,你是寄人篱下,只是老秃头儿也管你这档子事儿,坏人姻缘没得下半辈子折损阳寿咧。“
这章笙听他说话,没得也要嗤他:“你也管住油嘴,我嫖不嫖不干他的事,他是我亲娘,我是个小儿还得听他说话办事不成?”
王少卿道:“那你做出这幅死人样子来,看得人晦气,莫不是你家母夜叉管头管脚,你在外面做又不在家,她难道还有千里眼顺风耳追着你。”
他这人是个惯会剌嘴说的鸭头,只还不明白事就要溜出话来。却听章笙从鼻子里发出声嗤笑,瞧着他道:“你倒不闻这瑶水县有二绝色,一个在你家,一个在我家,你说她是个母夜叉,那你家那位又是个甚麽,你这娶了人家夜叉的又是个甚麽东西?”
那王少卿一听他编排自己,恼得跳脚起来道:“霍,你还护起她来了,我也没骂他,也没打她,为你抱不平倒惹来一身臊。罢,罢,左右看你憋出好坏。”
只见他朝外围的鸨子使了个眼色,那鸨子立刻领会过来,拉着姐儿去章笙面前卖俏。
王少卿只感到那话儿硬起来,想着要去溺尿,便拉了春儿一块,却是临脚前从袖口里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