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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驱赶着耳边烦躁的声音,我转着脑袋,翻身换个睡姿,手指掸上枕头,感觉硬邦邦的铬着脖子难受,身下的被褥也又冷又硬,似乎长年没人睡过。
全身象是被人痛揍了一顿般,骨头都咔咔的做响,象是用了时间太久却没有好好修理过的门,吱吱嘎嘎的。
门外的雀儿叫的更欢,我的意识也慢慢的回归,那从头盖下的雪白,恐怖的象一张没有血色的鬼爪,掐住喉咙般的窒息,身不由己的被掩埋,所有的感觉全部如潮水般涌了回来。
“啊~”一声惊叫,我翻身坐起,大口的呼吸着,全身冰凉发冷,带着汗湿的粘腻。
“哎呀,你醒啦?”门口探进一个小脑袋,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滴溜溜的转着眼珠子,一看就是个精明机灵的孩子。
“这是哪?”我转着脑袋,打量着四周,古朴的房间里,一张木床,一顶纱帐,墙边一方几案,还有淡淡的禅香,面前的地上,一个老旧的蒲团,上面已经印出深深的痕迹,整个房间就这么两三样东西,一眼见底,虽然简单,却干净,完全的不然纤尘。
“这里是无极宗,你被雪冲了下来,刚好今天是百年开阵眼的日子,于是你命大的被冲进了这里,也算是你奇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