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整只鸭子,开心吧。”
“嗯,嗯!”我飞快的点头着,手上可没闲着,飞快的扯下两只鸭腿,一个递进紫浔的手里,剩下的一包往地上一摊,大吼一句,“兄弟们,冲啊!”
一群萝卜头拿出各自要来的馒头,剩菜剩饭,满满的摆了一地,均匀的分成几份,抓起自己的一份大嚼起来,这是我们平常日子里最开心的时候,还有不少街头巷尾的传言可供下饭。
“帮主,紫浔哥,你们知道不,那个王员外六十岁娶个十六的媳妇,那多热闹啊。”二牛狠狠的咬上一口鸭屁股,油顺着嘴角往下流。
“嗯嗯!”小黑不断的点着头,嘿嘿傻笑:“听说酒席开三天呢,我们明天再去讨。”
“还是紫浔哥厉害,只敲了下边门,老管家偷偷送一整个鸭子呢,我们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都讨不到两个馒头。”三狗子不忘狗腿一下。
我知道,紫浔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气质,同样的衣服,就算是乞讨,也不会给人肮脏邋遢的感觉,更不会让人觉得象被一条鼻涕虫粘上了,相反,更多的人会主动给他钱财食物,是心疼,还是喜欢?我也说不清楚,只是偶尔会小小的心酸一下,这就是浔和我最大的不同,耍赖,硬讨,偷鸡摸狗,只要我出手,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