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就是我的肉比她多,犯得着用这么古怪的眼神看我么?
用力的搓着手臂上的泥垢,上一次洗澡在什么时候?一年前还是?我记不太清楚了,当乞丐也要懂得乞丐的装束,那些个什么‘猛虎帮’‘狂龙帮’的生意一向没我们好不是没有道理的,我身上两年的灰不是白积的,这,就叫本钱。
“以前要过饭没?”我上下打量她,没有我帮里那群小鬼头的滑溜,怎么安全的活到现在?
“没!”她别开脸,小声的回答着。
“那会这个不?”我竖起两只手指头,做着夹东西的姿势。
“这是啥?”同样竖起两只手枝头,不解的望着我,软软嫩嫩的,一看就是没吃过苦干过活的人。
“就是从别人口袋里拿东西进自己口袋。”没好气的横她一眼。
“偷东西吗?”她有些恍然。
“放屁!”我一拍水面,激起浪花砸向她,“这是救人,知道不?”
眨眨不明白的眼,有种让我气结的纯真,“救人?”
“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听过没?”我摇头晃脑,挖着脑子里可怜的知识,“用他们的银子,挽救我的肚子,也就是救了我的命,知道不?”我清清嗓子,义正言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