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那道香气扑鼻的房门。
他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是来吃东西。”
然后果真一点不掺假地吃了起来。
看到他这旁若无人的样子,众人顿时无语极了。他们在这落座,不过是干活前的养精蓄锐而已,谁会真的为了吃饭而来?可卫西不光吃了,还专心致志,落筷精准,甚至不忘招呼身边的跟班儿:“愣着干什么?”
莫名其妙做了人家徒弟的团结义依旧是懵逼的,卫西见他迟迟不动筷,忍不住皱起眉头。自己新收的这徒弟哪里都好,就是忒呆了些,一路下来不仅不见先前的油滑机灵,还频频发愣,魂不守舍,不知是不是被轻易拜师成功的喜悦冲昏了头。
不过他这个师傅确实做得比卫得道合格,非但没叫徒弟出去打猎供养自己,还本事颇大地带着徒弟出来吃喝,徒弟进了这样的师门,乐得不知所措也在所难免。
真该叫卫得道好好学学的。
桌上的其他人意识到他并不是大伙心心念念等候的“陆家人”后已是大失所望,再加上对方口中提到的“太仓宗”名不见经传,不知是什么野鸡门派,上前攀谈的兴致当然也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长须老道的态度也不如刚才客气了,皱着眉头嫌弃地坐开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