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占有她,和她共享这份浓烈却难堪的爱情。
洗完澡回到房间,冉洁独自回房写作,范东跟林晓茵聊起公益组织的事:
“没想到陆小文也有躁郁症。”
“什么?”林晓茵正在浴室梳头,一头小波浪卷让她显得老气横秋:“是那个上市公司老总陆小文吗?叫什么集团?”
“文心集团,最早做电脑,现在做得比较杂。他十多年前创业初期得过躁郁症,现在集团事业发达了,想出钱加入我们的项目。”范东坐在床上用手机APP看看新闻。
“你怎么认识他的?”林晓茵也坐上床,依偎在范东身边。
“工商联合会上见过一次,前两天他主动来找我,他特别认可我们的观念,说是一直希望有这样一个机构单纯地关注躁郁症群体,他担心他女儿会遗传这个病,所以希望有专业机构来致力于做这件事。”范东回答妻子。
范东对妻子的宽容总是心怀感激,他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一个女人在心中滋生罪恶感,因为他一向明确妻子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不可替代,他们有过激情和爱情,只是在漫长的岁月中渐渐被磨灭,现实中需要的是相濡以沫不是激情和爱情,那种玩意儿只能在别处找补,这是范东的情爱哲学,它也处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