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碗,无疑就是混日子。员工都是关系户,主管全是富二代,乌烟瘴气。
改!必须改!经济上不去,什么能上去?到时候军工学到一半,没钱了,难道让老爹把人叫回来吗?哪怕学成归来,连个钢铁都轧不好,还搞什么军工,还救什么国?
说干就干!顾西越套上外套,正准备出门去找顾东升,忽然下人来报:“月先生来了。”
激情被打断,顾西越眉毛微蹙,一边坐回春榻上一边说:“快让他进来。”
只听门口一阵窸窸窣窣脱衣的声音,月倚楼脱了外面披的大氅和一件毛绒的外套,上边穿了件立领对襟的浅绿色褂子,下面穿着件白色丝绸绣着青竹的下衣,又松又匀,衬得整个人有几分飘逸。
顾西越喝着茶看了他一眼,放下茶的时候脸色已经好了不少。
她微叹一口气,到底是美人有治愈心情的力量。
“怎么了?”她抬头问。
“没怎么。”月倚楼笑的有些勉强。
顾西越看他有点不对劲,不由得眉毛微蹙,问:“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
月倚楼神情有些恍惚,踌躇了一会,说:“就是上次跟你说的那个留学回来的帮手到了。”
顾西越说:“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