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虽平淡,却真真正正透着不解。
「……明明如此之痛。」典瑜望着沾血的指尖,垂下眼睫。池水的光流动着映在他脸上,眼中却无光亮。她觉得他正藉由望着指尖,望着其他的什幺。
那副模样,令斯萝有些不安,谕夆的话语此时回想于耳边。
(他……杀了您。)
引起她不安的因素,不仅仅是因为那个预言。
她的随侍,应当冷静自持,优雅从容。当时她甚至厌恶这份面对她的冷静,抑或最近的漠然。
而今却发现,那些表象下他竭力掩藏的面貌,她若贪婪地想多看一眼,那些她全然无知的东西,在他背后构成的无底洞,就会再多几个,望不到尽头。
这令她不安。
思索间,一阵水声。
典瑜没再多说什幺,只淡淡地道:「起来吧。」
他起身,将自己打理好,再将她搀扶起来。拿出浴巾,轻柔而细緻地擦乾她的身体,再服侍她一层层穿好衣裳。最后立于她身前,绑着她的衣带。
「卿不用……做这些。」她迟疑了下,道。
「服侍您本是吾的职务。」他回答着,理好她衣襟,便突然将她横抱起走出浴室。
斯萝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