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更煎熬漫长。
朱菁神思不属地数着上课和下课,终于捱到了周六。下午放了学,她饭也没吃就直奔补习班,坐在桂花树下,等他。
从天明等到天黑,从人声鼎沸等到人影稀少,他还是没来。
学生们都走光了,最后是补习班的老师锁了门,从楼上最后一个下来了。
他看见女孩孤零零地坐在路边,拎着公文包问她,“还不回家?”
朱菁抬眼一看,是补数学的老师,一班二班他都教,自然也认识她。
今晚他上的是一班的课,所以不知道朱菁没去上课,但朱菁被他这么一问,还是觉得心虚,站起来就准备要走了,走出两步,忽然想起一件事,回头问道,“老师,今天一班有人没来上课吗?”
老师推推眼镜,道,“就一个。缺课大户。他妈妈非要给儿子报名补习班,没想到他根本就不愿意来,白白浪费钱。”补习班的课上得多了,青春期的孩子又难管教,这种逃课的事常有,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朱菁迟疑了一瞬,问起那人的名字——是不是叫谈笑。
老师笑道,“怎么,你们认识?”
朱菁的猜测被侧面证实。
……果然,林风生就是谈笑,谈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