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的怨气又开始发作了,不再去管朱菁,转而和妈妈吵了起来,“怎么又提晏晏?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多少年了还忘不掉!”
“怎么就不能提了?他可是你儿子,你亲儿子啊……”
朱菁站在一边,忽然感觉自己从争执的中心变成了一个局外人。这对夫妇对那个早逝的儿子的执念可比对她要来得深。
她听他们吵架,听到麻木,趁他们还没提起陈娴,她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房门一关,塞上耳机放了歌,闭上眼,世界顿时清静了下来。
任他们吵去吧,她现在只想装作没听见。
……
自那天在机场被强行押回家以后,朱菁许久没再单独踏出过家门一步。就是去个便利店买饮料,妈妈也会跟着,近乎偏执。
她虽然厌烦,但跟她吵了两次都无果,没有任何办法,只好尽量让自己忽略掉这种被监|禁的不适感。
到了正月里,亲戚们开始挨家挨户地串门,朱菁家里每天都客人不断。因为爸爸的职务关系,她家在这种日子里总少不了人。
正月初三,姐姐阮欣带着男朋友肖邺上门拜年,妈妈让她给两人泡茶,自己钻进朱菁的房间里去拿前几天刚到的智利金车来待客。因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