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今天北京没下雪。”
“哦。”他说。
朱菁忙道,“还有好几天,总会下的,到时候我拍照给你看。”
风生听了,忽然笑起来,“垠安现在就在下雪。”言下之意自然是他已经看过了。
朱菁自讨了个没趣,有些窘迫,原本预备好的许多说辞都被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地憋得她脸红,尴尬地说了一句“也对”,又跟着笑了两声。
他那边却没声儿了。朱菁心里正七上八下,过了两秒,听见他漫不经心道,“天气预报说西城区傍晚有雪,应该也快了。”
朱菁一怔,可放眼望去,哪儿有雪,只有寒风在不住地呼啸着。
“一、二、三……”他突然开始数数,叫她,“小朱,抬头。”
朱菁闻言,愣愣地跟着照做,感觉鼻尖上一凉。
她伸手,在鼻尖上掂下一片晶状体,慢慢看它被自己的体温化作了水液。
不多时,小雪扑面而来。转眼间,就变成了鹅毛大雪,盖了朱菁满头满脸。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了这句诗。
她在大雪中回神,急忙叫他的名字,“林风生。”
他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