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民先是一呆,随即面如土色,面面相觑,大半的人都动摇起来,心里都说盗匪狡诈,嘴里却不敢说出来,然刘嬷嬷何等人物,察言观色后,心中明了。
台阶下的妇人一拍大腿,也不敢大声说话,生怕被劫匪听到,跪行两步近前,到刘嬷嬷脚下,红着眼圈儿小声道:“没错,去年我们家好容易才收了几亩地的粮食,都被抢光了,不仅粮食被抢,卖粮食得了的几个钱也都被抢走了,等不到钱治病的我公公就此气死了。那些贼都没了良心,我们见许多田地荒芜,无人料理,就特特赁了地来耕种,想着有力气的人饿不死,谁知被他们惦记着了。现在想想,嬷嬷说的不是没有可能。县主不发钱粮给我们,难道我们白来了一趟?这可怎么活下去。”说着大哭起来。
似乎百姓早有默契,心里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即使他们都没听到妇人的言语,也都猜出几分来,呜咽之声此起彼伏,料想心中所思所想和妇人所言一般无异。
刘嬷嬷忙道:“我们县主虽没打算发钱粮与众人,却是在来之前就有了帮衬各位的主意。”
那妇人听了,胡乱擦了几把眼泪,迫不及待地道:“县主大人如何帮我们?我们别的不缺,只缺衣食,除了钱粮外,别的一概不需要。”
刘嬷嬷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