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炎柱忍了又忍,刚想反驳,女人又直接跳走了,让他差点岔气儿。
空邮过去后,春日放下心中大石,想着族内的新研究很快会有进展,又会有新的幼崽诞生于他们的土地,又有新的血脉延续,她心内就有股豪情喷发。
刚巧,炭治郎接了新任务,心情不错的春日没有理会看到她而有些阴沉的炎柱,接过黏糊糊的猪突猛进狠狠掐了把漂亮脸蛋。
“让肾虚的带队吗?”坐在火车上,靠窗的春日说着,明显是在发火,因为炭治郎坐到猫头鹰旁边去了。
“唔姆,因为我要收灶门少年做继子嘛!”炼狱杏寿郎微笑。
两人在空气中电闪雷鸣。
救命啊要打起来了,这支队伍最强的两人要内讧了啊啊啊!所以呢?列车上的鬼是要靠我们自己了吗?让我们这三个小兵去打吗?会死的吧!
身为上弦的猗窝座因为痛恨鬼舞辻无惨,而从不参加帮派会议,直到鬼们盛传上弦壹黑死牟在到处索要精液,而起了不大不小的疑心,找到人问来问去,心里更加肯定猜测。
“你也被那个女人玩弄,拿走精液了?”被黑死牟六只眼睛这么看着时,猗窝座恍恍惚惚露出笑容,“没有,她根本没碰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