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谑逗让她呆了一呆。
左卿辞也不催促,谑声道,“云落尽管入教数月,毕竟是做奴仆,腾挪的空间有限;我入教为贵宾,所见自又不同,想个法子说不定可事半功倍。”
他总是这样俾睨任性,肆意拿捏,她僵了一下,莫名的有些委屈。
左卿辞忽然在她额上吻了吻,“血翼神教的教主闭关多年未现身,传闻已走火入魔身故。按惯例待圣女至十九岁继位,大约还有半年,这些云落必定清楚。”
不知他怎的又改了主意道出来,苏云落意气悄然平了,抬起脸望着他。
左卿辞娓娓说下去,“三位护法中,一心扶持阿兰朵的是赤魃,一是看中她年轻易于掌控,二是赤魃可以在继位后与她成婚,让她生下孩子,如此一来赤魃的地位就等同于教主,远远超过他人。阿兰朵对自己的处境也很清楚,尽管不愿受制,她必须先继位。三位护法她只能依靠赤魃,乘黄是朱厌的保护人,她不能不疑忌;至于灭蒙,他表现得太软弱,看上去根本不足以与赤魃抗衡。
无怪这对情人之间波澜迭起,时近时远,苏云落听得入神,“赤魃确实独大,看起来也没什么能构成阻碍。”
左卿辞一边解释,不动声色的揽住她,“灭蒙绝不会乐见这样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