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看着喝醉的梁筝,太阳穴抽疼抽疼的。
一罐啤酒就醉,真是出息。
“梁筝。”他默了许久,终于叫她。
然而梁筝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哪里还有什么意识。
周煦喊了两声,梁筝自顾趴在那儿,动都不动一下。
周煦抬手揉揉太阳穴,半晌,从椅子上下来,将梁筝打横抱起,往外走。
他抱着人上楼,右脚踢开梁筝房间的门。
走到床边,俯身将人放到床上。
梁筝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咕哝什么。
周煦把被子给她拉过来盖上,原本要准备走了,忽然听清楚一句,“……凶什么凶,又不是故意把咖啡洒你身上的……”
周煦微怔,他站在床边,盯着梁筝看了半天。
片刻,他坐到床边,皱眉问了句,“我什么时候凶了?”
梁筝委屈地咕哝道:“凶了……还抓了我的手腕,疼了好久。”
周煦愣了愣,他垂眸,目光下移,落在梁筝手腕上。
半晌,眉心微皱了下。
梁筝脑袋晕乎乎的,很不舒服。
她皱着眉,有点痛苦地睁开眼睛。
朦胧间,好像看到周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