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问渠开着车往回走,路过药店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去买点儿什么用品,但最后还是没停车,懒得动了,要停车要锁车要走过去还要拿了东西交钱再上车,烦得很。
方驰七点多就已经在“做功课”了,有这几个小时,傻子也知道该准备什么了吧,刚打电话的时候听声音还挺平静,没准儿已经胸有成竹就等着扑过来了。
方驰这儿也不用拿钥匙,钥匙每天就放在门上气窗下面,孙问渠摸出钥匙开了门。
客厅没人,灯是关着的。
卧室倒是开着灯,但方驰人没在。
“方驰!”孙问渠又转到客厅喊了一声。
“这儿呢,”方驰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我……洗澡。”
孙问渠笑了笑。
没两分钟方驰就顶着条毛巾出来了,一见他就扑过来搂着,按到沙发上狠狠地亲了半天。
“我洗澡,”孙问渠让他亲了一脸口水,抹了抹脸,“你这是亲还是啃呢。”
“是要吃了你,”方驰在他耳边低声说,然后起来进了卧室,把他的换洗衣服拿了过来,“快去。”
孙问渠进了浴室,方驰今天洗的不是凉水,浴室的湿润的空气里还带着微微的温度。
他撑着墙冲水的时候感觉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