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林灼灼心里一惊,步子立马放轻了一些,生怕吵醒了那人。
待离得近了,听着浓重的呼吸声,林灼灼发现,这人是真的没醒。摸了摸额头,竟然又有些烫了。这可真是奇怪了,难不成昨夜踢了被褥,冻感冒了?
想到这里,林灼灼顿觉头疼。这么个男人,就是个大麻烦。多住一日就多一分被村人发现的可能,得赶紧给他治好病让他离开才是。
接下来,林灼灼又给他煮了粥。
林贵子闻着粥的味道,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昨晚上他就没吃饭,今早上周翠花又做得少,他只分到了一块粗面馒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根本就没吃饱。
林灼灼虽然心疼,但依然没有把粥给林贵子喝,昨天买的米已经用完了,这是最后的一点儿。
“你再忍忍,一会儿姐去采了草药回来就去镇上给你买肉包子吃。”
林贵子咽了咽口水:“好。”
给沈其煜喂了粥之后,药也煎得差不多了。
“姐,我想去茅厕。”林贵子突然捂着肚子说道。
“行,那你快去。”
“好。”
林贵子走后,林灼灼端起来药给沈其煜喝。今天倒是比昨天好喂多了。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