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青远正要跨出房门的步子停下,嚯地转头,正要出声,就听赵氏终于回过神来,尖声道:“不关我的事,它是滑的,是它自己滑下去的。”
众人顺着赵氏的目光看向一地的残渣碎片,心思各异,祁青远恨恨地看了眼赵氏,厉声斥道:“先不说殿下是女眷,不方便让秦大夫诊治,只有请太医院的医女才行;更何况,殿下受伤乃大事,国公爷认为能瞒得住?”
祁高格一噎,眼尖地看到怀安公主被烫红的左手,指尖还有微微血迹,身子猛地晃了晃,要不是祁青喆扶了一把,险些站都站不稳。
祁青远扫了一眼心思各异的国公府众人,抱着怀安公主大跨步地出了正房,祁高格迁怒到祁青喆身上,大力挥开祁青喆扶着他的手,怒声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跟上去,要是公主有个好歹,谁都讨不了好。”
说完又指着满脸惊恐的赵氏道:“来人,把她给我押回拾新院看起来,没我的吩咐,拾新院连只苍蝇都不许进出。”
赵氏的几个子女来不及求情,祁高格就拂袖而去,身后跟着一长串祁家宗族的人,慌慌张张的追在祁青远身后。
二夫人王氏扶着老国公夫人慢悠悠地起身,不慌不忙地跟在众人后面,临出门前,还顺便吩咐了几个吓懵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