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边,小心的扶着墙壁走进了封闭器,小心的拨动顾训庭的身体——
他身上大部分的地方都被扎着碎片,哪怕陆晚晚已经很小心了,却还是让他疼痛的剧烈颤.抖着。
陆晚晚一咬牙,双手从他胳膊下穿了过去,和抬着顾训庭脚的圆圆一起,一点一点挪出了封闭器。
等将顾训庭挪到自己床上、不让他背部着床的时候,陆晚晚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别看顾训庭看起来很瘦削,可重量依旧客观,她一个弱鸡哪怕有圆圆帮着抬,也还是觉得胳膊很酸。陆晚晚没管这些,现在紧急处理最重要。
她看着自己原本浅色的被单被渐渐染成深色,深吸一口气,想要先将顾训庭的披风拿开。
但很快,她就发现,哪怕他现在已经昏迷了,宽大的手掌也依旧紧紧攥着披风的一角,死死的挡住了自己的伤口。
“消毒一下剪刀。”陆晚晚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语气的说出这句话的。
她剪开顾训庭的披风,目及之处——
除了他身上那件皱巴巴、脏兮兮的白衬衫、
是一路从锁骨下蔓延,没入胸口的伤疤。
斑斑驳驳,交错纵横。
……
在陆晚晚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