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侍御史?那可是相当清贵的位置呢,何必闻召即至,前来讨好我这个废后呢?”听见白子安自报家门,那个慵懒靠在了栏杆上的女子这才转过身来,斜着一双凤目,注视着兄弟二人。
不转身还好,只是斜斜挑了二人一眼,白子规的心跳竟然就不自觉地漏跳了一拍,也是亏得他定力惊人,下一刻便完全恢复了正常,依旧把自己完全当成了一个工具人,面带微笑,阳光和煦,热情又礼貌,就是不说话。
面前的这名废后,看年纪也就双十年华,还是一个女子最为美好的岁月,又有少女的娇憨,风韵成熟之处又有着截然不同的风情。她穿着一身宽松的鲜红长袍,如此鲜艳的颜色放在她的身上却是如此理所当人,没有丝毫的违和;她的长发粗粗挽成了一缕,很随意地在自己的肩头垂了下来,慵懒的舒适感和高贵的气质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贵人要是觉得在下是为了讨好贵人才来的,在下现在就可以离开。”白子安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到道。
“是我说错话了,先生勿怪……”陈阿娇笑道,“白子安,白子安,唔,让我想想,这名字听起来很是耳熟呢。我想起来了,上一届太学之中的风云人物,年幼之时就被破例允许入学,在高了自己一届的学子之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