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民请命?不知左兄这是从何说起啊?”虽然左谦益的表情让白子规一阵牙疼,再加上先前几次他露出的眼神,白子规十分怀疑自己做的事情已经暴露了,否则露出这样的表情就着实有点蠢了。不过,他还是决定抵死不认,以防左谦益只是在诈自己。
而且,他的脸上也确实没有露出什么一样的表情,只是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一点困惑。在外面混了那么久,虽然说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拒绝废话,上来就干,但是想要装个蒜的话,白子规也已经可以说是信手拈来了。
“子规兄不必担心小弟会出卖兄台的,不过毕竟相识不久,信不过小弟也是情有可原的。”左谦益先是笑得眯起了眼睛,随后又猛然睁大,“谁胜谁负,总归是要有个定数的,不然万一遇见什么特殊情况,岂不是说不清楚?所以,兄真的以为小弟全无准备吗?”
“你的意思是?”白子规闻言倒是一愣,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如果确实是如同自己所猜想的那个意思的话……
“我在门口留下的人跟我说,子规兄达到城门口的时间是午时三刻。说句实在话,这比左某原先所预期的时间要迟了不少啊,兄台到底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呢?”
“况且,那个出了事的藤言村,距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