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刘长林本就已经非常焦躁了,此时更是如同被点着了的火山一般爆发了,“这点小事,那个姓严的都不给面子?他是不是以为我办砸了一件事,就没办法收拾他了?他不过是我们刘家的家奴,还真敢给我们脸色看?”
“长林哥,这你倒是误会了。拒绝我们的并不是严刺史。”刘笑非摇了摇头。
“不是他?那还能是谁?别驾是我们的人,徐州将军无权干涉地方政事,不是他还能是谁?笑非啊,你不会是被他骗了吧。他是不是编了一个看起来没法拒绝的理由?你说给我听听,不行我找他去。”刘长林先是一开始有些狐疑,但是很快就以为自己猜透了真相,越发恼怒。
“不是的,长林哥,严刺史原本已经同意了,甚至已经开始安排人去做了,是那个监察史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横插了一手,将已经出门办事的人给生生拦了回去,然后直接找上门,逼着严刺史收回了命令。”刘笑非见刘长林完全误会了,只能苦笑着耐心解释道。
“哦?监察史?那个姓白的?”刘长林仰起头、眯起眼睛,仔细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了这个人。此人大约大半年前调任此地,刚一开始就以英俊潇洒、诗酒风流而著称,受到了整个彭城几乎所有适龄女子的疯狂追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