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人,”卢廿八眯着眼睛,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威胁意味:“我想你是清楚我家少爷的身份的,不会做出对他不利的事情的,对吧?”
马贤才暗中恼火,心想被小小一个家仆,敢这么狂,自己平时与卢家子弟,也算是关系不错,现在看来,却是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若不是老子一时不慎,已经大大得罪了青羊部,到时定把你们往上官那里一丢就再也不管。
一边盘算着以后若有机会,定要叫卢廿八吃不了兜着走,一边陪笑道:“那是自然,且请放心,嘉树兄做为首告人,只是去叙述一下案情,定不会有其他事情再麻烦嘉树兄的。”
“而且,我看嘉树兄似乎受了些轻伤。我这便派人去请郎中,待得嘉树兄到了衙门,先致伤,你看如何?”
卢廿八神色稍缓,“嗯”了一声,便走到卢嘉树身边,轻轻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卢嘉树似乎终于清醒了些,点了点头,闷闷道:“那就去吧。”
接着,又跳了起来,指着白子规吼道:“到了那里,我定要叫你不得好死,叫你全家跟着你受尽折磨而死,叫你付出代价!”
白子规看着另一侧的墙壁,没有理会他。
“你……”卢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