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鞋从内到外已经湿透了,而且沾满了泥,穿在脚上相当不舒服。
适才那一下轻飘飘的踏水而过,白子规着实把自己惊艳了一下。
但是刚自恋了没一会儿,他就发现这似乎完全是个巧合,因为之后的尝试全都可耻地失败了。
脚下那双鞋就是他多次失败的结果,连长袍下摆都被某过重的一脚溅起的水花打湿了。
走进村中时,天色已经漆黑一片了。
村庄并不算宽敞,气派的砖石屋和斑驳破旧的村舍混杂却整齐排列,结实的石板路与泥泞的小道交错纵横。
此时才晚饭后不久,不少村民尚未归家。
不时有人被刚才的呼声惊动,前来查看,看见他时便笑着打招呼,有孩童欢笑着迎了上来,也有犬只收起了吠叫,热情地在他脚边转悠。
显然,这里的村民都对他颇为熟悉。
见此情景,白子规笑着与诸村民打了招呼,闲聊数句,一一问过安好,顺带着蹲下身,摸了摸后足立起、伸舌头向他手舔来的家犬。
过了约莫一盏茶时间,他告别众人,循着小路向村庄深处角落走去。
周围人声渐少,他脑中思考着自己刚才那一下步法,下意识地在小路上起伏跳跃,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