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
林予成挺忙的,在发出“你这周必须回去”的通牒后,毫不留恋地切断电话。
初柠也没有觉得很难过。
就是一瞬间,社团中心里的喧哗声一下子被什么隔绝掉,变得很安静。
然后男人的斥责声格外清晰地回旋在耳边,呼啸着,密不透风地将她包裹,吞没。
初柠揉了揉眼眶,她一点都不难过。
她还没决定报哪个社团,从有意向的社团里领了几张入社申请表后,就回了宿舍。
她的心情实在不算好,回去后睡了一觉,中午许星昼难得的主动联系她。
“艹,你用的什么口红,怎么都洗不掉!”
“啊?”初柠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还有点懵,盯着天花板缓了几秒,还是困得不行,“你别用洗衣机啊,手洗。”
“下来,我在你……。”“楼下”俩字还没出口,初柠就挂了。
三分钟后,她又拨回去:“你在哪儿?”
“你洗。”许星昼说。
初柠这次清醒了很多,她没有拒绝,但是话题很奇怪地跳跃到另一个点上:“许星昼,你说如果我无家可归了该怎么办?”
初柠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鼻音,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