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仁心堂的事对秦斐的印象变差些许,但听着这番话,心里也是很舒畅的。
她小尾巴实际翘得老高了,表面却还克制着说道:“秦公子过誉了,我不过是才学了些皮毛,离真正摸着门道还早呢。”
秦斐一眼就看出白君君的真实想法,无比真诚地坚持说道:“白姑娘是太谦虚了。我也算半个内行人了,自问还是有几分眼色的。我还盼望着白姑娘以后真成神医了,还能在我们仁心堂坐阵一两日呢。”
说到仁心堂,白君君抿了抿嘴唇,又有些别扭,语气上也酸溜溜的,道:“仁心堂啊,确实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医馆呢,连学徒也不是普通人能够胜任的。”
秦斐听着直觉不对劲,但又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得试探性地问道:“白姑娘对我们仁心堂是有什么看法吗?”
“没什么,仁心堂挺好的。”白君君摇摇头说道,只低下头继续制药。
是啊,真说起来,仁心堂比起济世堂和回春堂而言,确实算是医者仁心了,对普通老百姓也颇为照顾。
秦斐自觉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挠头抓腮的,只得另换了话题。
白君君心中本烦闷着,为学徒的事,拜师的事,村里的事。她只想安安静静制药,不想秦斐一直在旁边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