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星辰看沈若羽迟迟没有动作,也并不着急,他已经跟经纪人提前打过招呼了,今天的通告全部推掉,想跟他耗时间?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
摇晃着杯子,让透明的杯壁沾染上暗红色的液体,勾着唇角的安星辰与蕾蕾收藏的那些卡片上气质清俊冷冽的男人不同,此刻的他看起来,浑身都充满着邪气。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沈若羽试图从沙发上站起来,却发现腰间的痛感令她直不起身子,只好强撑着半倚在沙发上,抬起头看对方。
“呵呵,没听清楚?这么爱装?”安星辰呷一口杯中的红酒,酒精划过喉咙带来一阵燥热:“无所谓,我不介意再说一遍。我说,脱。”
粗暴的吻(120珍珠加更)
“脱什么?”沈若羽傻傻地问,简简单单一个字,她怎么可能会听不懂?只是,她不信,这是安星辰啊,那个曾经无论何时都温柔待她的安星辰,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说,脱、衣、服!”安星辰一字一顿说得无比清晰,他不像纪南宁性子急,四年的练习生生活磨练了他的脾气,他有的是耐心。
男人蹲下身子,刚好能与沈若羽对视。
拉过女孩的手,安星辰将杯子里的红酒倒在那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