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像一个临阵脱逃的逃兵。”
……
钮度先送司零回酒店再回家,临别前对她说:“要不要再到我家里住一晚?”
司零听清了他声音里的取笑,不遮不掩的,像个恶作剧的孩子。和他说话,实在头疼,若要一招一式地交锋,她决不会输,可他总喜欢剑走偏锋,不按常理出牌。
司零怏怏地应:“不用了。”
她不知道,她更像个在游戏里输急了的小孩子。
走进酒店房间,司零着急着给梅林打了电话,过了好一阵,梅林传回一声模糊的“喂”。
“怎么不接视频?”
“我睡相丑,不想让你看。”
司零这才意识到北京时间还是深夜凌晨。她说:“那你睡吧,明天再说。”
“不不不,你说你说。”梅林立马精神了起来。
司零翘起左腿卧在软塌上,面朝幽暗的地中海,含笑道:“钮度比我想象的要聪明许多。”
“见到他了?”
“他知道我在那次比赛里故意调查了杨教授接下来的研究方向,定为了我的发表主题。”而这一方向在学界尚未受到认可,所以她才会在其他评委那里得到低分,而只有杨教授给了极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