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电话里,她竟然十分淡定坚强地安慰我:“你别紧张啊,没事儿,真的。我跟你讲啊,我真得感谢老天啊,PF让我爸妈都还活着。只要活着,我就不怨。虽然伤筋动骨有点严重,但慢慢治就会好的啦!”
我的眼泪顿时就下来了。
9.
后来几年,李梦云过得很辛苦。
不谈恋爱,鲜少与我们联系,只是拼命工作赚钱,供弟弟上学,维持家庭开销。
每当我们几个与她联系,她总是那样一副轻松的腔调:“哎呀,没事啦,不需要钱,放心吧。”
所幸后来,她的父母终于康复,而弟弟也硕士毕业,缓解了她肩头的压力。
有一回我问她:“你觉得苦吗?”
她还是笑笑:“不苦,就是觉得有些遗憾。”
“遗憾什么?”
她坏笑:“二十好几了还没找过男人啊!”
我:“……”
世界上大抵有这样一种人,轻描淡写自己经受过的苦痛,夸张放大自己的不屑与淡定。或许就像兽类一样,人前永远坚强,背后独舐伤口吧。
最后的最后,是我们在走
1.
在某个十分平常的下午,韩向忽然在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