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茽忙道:“谁说我忘了我儿,家福本是我最疼的幺子。”
来凤见势,接着道:“倒也不是我挑这里表,只是我儿没有这富贵命,等不到长大那一日给他父
亲长脸,可我也不得不说,老爷做事可千万要一碗水端平,不然日后大事小情怕是要乱,也不见得就能太平得了。”
来凤抚摸蒋茽有些干瘪的胸膛,跟着道:“即便我没家福于膝下,可我是真心觉得悦然这孩子不错,若是非要我挑,能接下蒋家大梁的人,老爷不妨细些看看再选着,一来,对蒋家好,二来,底下的人也服气,左右是闹不起来的,就算是心里不服气嘴上也没得说的。”
蒋茽应是,本来他心里也没有蒋家祝和蒋渊多少分量,要说把蒋家托付给谁,还就非蒋悦然不可,可说到底,还有多少能给,他自己也不够清楚。可分家这码事儿就算是他活着时候也不得消停,都是眼前儿的事儿,拖不了太久的。
温存了一会儿,蒋茽又难忍来凤风骚诱人的模样,辗转再来了第二次,正是兴头儿上的功夫
儿,门口有动静传来,只听明月小声儿道:“老爷,曹方带话儿过来说是三夫人提早回来了。”
这一说不要紧,吓得蒋茽是乍然没了用,还无端惹得一身白毛汗,小腹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