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囊?那要选什么干花塞进去?这个季节找到合适的香味也不容易,毕竟夏时花开时候我们都没存着。”翠红愁道。
方沉碧琢磨了一番,瞧着屋子里的一盆开的正盛的腊梅心头一动,点道:“要送就送最特别的。”
翠红瞧了一眼,纳罕:“腊梅?小姐,何时有人用过这种花?腊梅香味太淡,时日久了哪里还有香味了?”
方沉碧笑了笑:“翠红还当着三少能留着那花囊到几时?许是还不到香味散尽早丢的不见影儿了。”
翠红觉着这话有道理,于是连连点头:“我明儿就把开好的花栽下来,等着晌午天景好的时候晒一晒,不消几日就能用了。”
马婆子瞧着两人说的更欢,又劝道:“别光顾着说话,我让厨房熬点桂花粥进来,沉碧你喝完了再睡。”
方沉碧素来对翠红马婆子都是亲近,粥端了来三人分着吃,马婆子便与翠红说开了蒋渊野女人的事,方沉碧也没多响。
这事多多少少在外面也听到有人说起,白日里蒋歆还说着过两日等着空了约了她一道去瞧沈绣。她只是心头间生了一道冷意,觉得便是生在富贵人家也不见得就好到哪里,主宰女人的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男人,不分贫穷,也不论尊卑。
说是学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