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德只道马婆子心思太过简单,掂了掂锦带里的东西,又想起临走时候蒋悦然交待他的一番话,不禁摇头不愿多说:“瞧吧,日后不做罪人已是我造化了。”顿了顿,又纳罕起来:“许是真的是我想多了也说不定,再等等看。”
又过了几日,方沉碧头上的伤口结痂脱落,原本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淡淡粉红的疤痕,马婆子见了无不是惋惜,直说是一朵娇滴滴的芙蓉花缺了一瓣怎么看着都是遗憾。
等着身子好了第一件事便是去慈恩园请安,早上过去时候方沉碧穿了件鹅黄色小袍,看来格外娇嫩。进门时候蒋煦刚洗漱完毕,见方沉碧进门,话也不说一声。方沉碧还不知原委,只隐约觉得蒋煦似乎心情不好。
“大少爷,我这几日没来你身子可好?”
蒋煦不响,方沉碧便纳闷起来,又问:“早上的药可是喝了?”
蒋煦抬头,冷冷看她:“你头上的伤口倒是怎么弄的?”
“福音寺人太多,被人推搡着撞在焚香池边摔破的。”
方沉碧如实道,却惹来蒋煦不屑:“我听你表舅舅说,你是为你奶奶病重祈福去了,却不知怎的跟着悦然一起出去,他本是只知道耍疯放荡的角儿,你难道不知道?再或者你也本是打着烧香拜佛的引子跟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