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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柏林和陈氏不约而同地看向她,目光中透露着不可思议。以前女儿胆小,说话都不敢大声,也没什么主意。这次居然自己主动表态要去侯府,他们都感到十分吃惊。
“嘉嘉,你不知道那靖远侯……”陈氏欲言又止。她已经让林妈妈去仔细打听过了,这个靖远侯的行为实在恐怖,说出来都怕吓到沈潆。陈氏早就下定决心,无论婆母和大伯那边有何打算,她都不会把女儿送去。
沈潆不急不缓地说道:“娘,二姐姐定了亲,不好更改。靖远侯救了我们是事实,报恩是理所应当的。若我们故意推诿,传出去对家里的名声也不太好。兄长开春要进京考试,这个节骨眼上,祖母是不会生事的。”
那日明明是霍六欲行不轨,还害得沈潆差点丧命,正常来说,事后沈家应该去报官。但霍家如今在京城里只手遮天,沈老夫人怕得罪他们,影响到孙子的仕途,硬是将此事压了下来。
霍六这些年越发地变本加厉,无法无天,无非是仗着太后的恩宠。想当初,霍太后不过是个不受宠的昭仪,霍家在朝中也无任何根基背景,因此裴章在所有的皇子里最不起眼。先帝赐了一个“厉”字给他做封号,足见有多不喜欢这个儿子。
裴章登基之后,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