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睡着的鎏英。案上厚厚一沓的奏折。
    旭凤心想,多年未见,鎏英却是一点都没变。
    旭凤望向议事大厅,心想:从前这议事厅,总是排满了前来求见之人,足足可以排到宫外,一点都不觉如何大。如今才知道原来这厅竟然这么大。
    是啊,魔尊都自闭于寝宫了,还何来上朝议事之臣呐。再往下去,禺疆宫恐怕便真要匿迹于魔界了。
    旭凤低头看了看仍在熟睡的鎏英,心中一恸:醉梦十年,都忘了魔尊之位到底是什么。最终却仍要身边的人替我来记着。
    旭凤轻声开口道:“旭凤谢过。”
    旭凤随手拿起鎏英摊开在案上的折子:“魔历二十一万二千十八年八月十五,奏报大荒羌渔、裕水二部流民涌入固城,烧杀抢掠,民实苦良久。
    大荒确于天魔交战后,民饥无粮,固城亦接济颇多,然竟以此为由,近六年频频强要物资。如今竟逾越底线,变本加厉。
    昨日羌渔竟率一小部,强攻进城,杀妇孺,掠无辜,尔后速归,实乃无可忍。
    此举绝非流民可为,训练有素,组织得当,若再进一步,便是不臣之心。
    如今固城无王统领,抵挡如此进攻,恐难。
    今启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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