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那句,“酒不醉人人自醉”之言。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润玉才吐纳气息,凌空而下。
“觅儿?”这大半个时辰,才终见着那个已有些醉意的锦觅。
“听说你受伤了,发生什么事了?”那空了的酒壶跌了木阶,她缓步上前,步子还算稳当,拉住润玉手腕,仔细瞧他,忽见他白衫之上染着炙热颜色,她待要查看,润玉却连忙抽出自己的手腕,躲避锦觅目光,“无妨,皮外伤。”
一侧鲤儿已是打了个嗝,脸色泛着红润。
“鲤儿。”润玉刹时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快步上前,扶着快要跌倒的鲤儿,抬眼看着锦觅,“你让他喝酒了?”见那旁侧酒瓶空空,鲤儿唇边尚还沾染着酒香。
“一点点而已,这酒明日就醒了,无碍的。”锦觅笑时,月牙般的眸色,又喊尚还没倒的魇兽把鲤儿带去休息。
魇兽步子略微踉跄,驮着昏昏欲睡的鲤儿。
“小姨,我还能喝。”被驮出去的鲤儿还不忘讨酒喝。
“他还小,喝酒总是不好。”润玉解释道,但见那木阶之上,放上了三五壶,皆是锦觅亲自酿的桂花酿。
锦觅恍然大悟几分,“对对对。”不住点头,“他是第一个孩子,你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