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睡在一起,半夜还得爬起来送东西。”
易胭闻言倒是没什么惊讶的,只是抬眼看向自己进来时搭放在椅背上的呢大衣。
衣服兜里有一盒盐酸曲马多。
她沉默一会儿,没将自己想法告诉崔依依,只是懒散点点头:“行,要是还有什么消息就跟我说一声。”
“好。”
易胭:“哦对了,我最近有事去临省,你和奶奶自己注意点安全,别和他正面杠。”
崔依依笑:“知道。杠也杠不过,我和奶奶不会硬来的。”
易胭微点头:“嗯,那先这样吧。”
说完两人便挂了电话。
易胭挂了电话,指尖松松夹着手机晃了晃,想了下起身,到沙发边拿起那件呢大衣,掏出里头的药盒。
药盒贴着的标签没撕过痕迹,新的。
易胭随手将药盒往桌上扔,没再想这事。
她又打开手机,不知想什么,又低垂看了眼自己手腕。
两人关系冷淡这么久,她手腕是苏岸唯一接触过的地方。
易胭终是不再想,过一会儿打开通讯录,删掉了苏岸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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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过去。
最近办不完的案子,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