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言官小方阵,横着脖子和阎温对视。
阎温眼中一片坚冰,十九心道要遭,果然阎温眼看着要转头,十九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把甩开青山,直直的朝着门边的柱子冲过去。
这一下要是真的撞上去,就算不死的话,没有几个月是下不来床的。
这世上除阿娘之外,她最在乎的就是阎温,那梦中的一片鲜血……若是阎温死在宫外,那她这个傀儡,还活着做谁人的傀儡?
十九咬着牙,她阿娘死了,她长到十七岁,从未敢奢求这世间给予她的什么,生平第一次想要的东西,贼老天若是不肯给她,这生不如狗的人生也无甚眷恋——
转眼已经到了柱子前,十九闭上眼睛,脚下丝毫未停滞,眼看就要血溅当场——
千钧一发,在十九的头和柱子就要相接之际,她腰间揽上一双手臂,双脚陡然凌空。
十九闭着眼,蹬了两下腿再不动了,她身体还在颤栗,但悬在喉咙的心脏却落回原处。
不过下一刻,腰上的手臂骤然松开,十九被甩在了地上,标准的狗吃.屎,连头顶的凤冕都摔歪了。
十九爬起来扶着歪掉的凤冕回头,就见阎温一甩长袍,迈步出了议事殿。
青山来扶她,十九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