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十九惊鸿一瞥的关于奴隶赋税田产等等很她看不懂的雏形设想,十九当时还因为翻看这些,被罚研了整整两个时辰的墨。
或许在世人的眼中,一个阉人妄想操纵皇权变革制度,简直是痴人说梦,可十九总想,若阎温不是个阉人,而是哪个世家的公子,出身高贵仕途坦荡,那他的人生该是如何的鲜衣怒马春风得意。
那这一腔的宏图伟略,即便照例牵涉到了权贵利益,或许依旧会举步维艰,或许还是会被人说成痴心妄想,但至少不会如同现在这般,被世人认定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奸宦。
十九心思百转,却也只是瞬间的感慨,她借着系腰带的引子抱住阎温,心疼他消瘦的身形,因此不自觉的,收紧双臂。
此刻阎温的前襟已经大敞,十九的衣衫也挂在手臂上,她再度抱上来,两人相隔的仅仅只剩两层湿水后,薄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衣料。
阎温瞬间想起了曾经不堪的记忆,整个人都僵住了,十九贴着他,头顶堪堪到他的肩头,仰头看向阎温,眼中是根本掩藏不住的倾慕。
脑中那些晦暗的记忆,不断闪现,阎温感受着透过十九传过来的体温,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在咯咯作响。
他并没与注意到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