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等平衡的兵力抵抗,我阿父曾化用此阵法收复北疆乌回城,此乃奇门遁甲之术,用于兵法亦十分有效。”
“这位姑娘说得不错。”景风不知何时已经归来,颔首道,“东夷剑法配合此阵,擅闯山门者从未有活口。”
几名弟子聚在白起身边为他传递内力,白起双目紧闭,金纸一般的面色此时才稍微有了点血色,面上萦绕的黑气也渐渐消散。韩野忙道:“白哥现在如何?”
“师兄体内的毒性暂时被压制了,但撑不了太久。”景风道,“二位,追兵已经清理干净,请随我一同上山吧。”
在东夷山中十日,陆夫人不眠不休十二个时辰,总算清掉了白起体内的七月流火,冯臻的伤得到了细心照料,也渐渐开始痊愈。十日之后,白起已经可以下地行走。
今夜是弦月,晚风微凉,竹林幽静,山中星辰格外明亮,月光如水,铺洒在阶前的青石板上。冯臻提了一壶茶,与白起并肩坐在阶前。
“这一路行来,你险些丧命,为何要帮我至此?”
“没有为何。”白起说。
冯臻笑道:“我还以为你会说些在废庙里那样义薄云天的大话,再来将我诓上一诓。”
“当日所言皆是出自真心,从不敢诓骗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