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望尘莫及。
可如今却为何被情所困,而变得如此患得患失、畏手畏脚?
她变得好似不像自己了。
她是缥缈月,她也不是缥缈月,所以也不该走那条患得患失的路——她是自己,她也不是自己,因此要开辟一条新的路。
这条路会通往的结局究竟是什么,她并不知道,但也正如鹤白丁所说,只是“莫要后悔”罢了。
她告别了山水,辞别了猛虎,风尘仆仆满身狼藉地回到山村,已经明月高悬。
却尘思找她很久了,看见她归来,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又提了起来:“渺月!”他觉察到缥缈月有什么不同了,但显然,缥缈月这番狼狈的模样抓住了他更多的心神,令他焦心,“你去哪了?可有受伤?”
“去山里走了走。”缥缈月说得云淡风轻,但满身血迹显示她也绝不只是走走这么简单,“血都是山上野兽的,不是我的。”
却尘思:“……”
她朝自己的房间走了两步,回头问:“你一会儿有事吗?”
“无,渺月可有事与我相谈?”
缥缈月点了点头。
“好,我便在院中等渺月。”却尘思又露出了笑容,依旧的那么令人心动,可缥缈月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