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他是懂的,”缥缈月说,“懂而不言,彼此给对方留点颜面,这样很符合他的性子。”
“他懂,是全懂,还是一知半解的懂?”鹤白丁反问,缥缈月一时忪怔。
她想了想,摇了摇头:“他只要知道,我不希望他受苦就好了。”
鹤白丁反问:“倘若他觉得不苦,这也依旧是苦吗?”
缥缈月沉默了。
看她这副样子,鹤白丁叹了口气,有些自暴自弃:“算啦算啦,我准备好的台词几乎都没用上,真是枉费我特意下来的一番好意……你俩自己清楚就好了,死了一次才知道,做人啊,最重要的还是不要自己后悔就好了。”
缥缈月一愣:“这不是我的梦吗?”
鹤白丁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道袍,依旧是那一副吊儿郎当又桀骜不驯的模样:“你说是就是咯。”他笑嘻嘻地说。
说罢他转身朝前走去,背对着她挥了挥手。
缥缈月呆坐在原地,在鹤白丁身影即将消失之前,忽然大声问道:“喂!小道!仙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就那样。”鹤白丁头也不回地说,“所以能迟点来,就迟点来吧!”
缥缈月挣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