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尘思便把药碗给了他。
缥缈月看着却尘思,又看着床上讲着话的两兄弟,沉默了。
她想起了一个人,而她相信却尘思也想起了他。
远沧溟,又或者说,忘霄冥,却尘思那缘浅的二弟,也是这般容易撒娇的性子。
却尘思唇角的笑意没变,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伤怀。
缥缈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却尘思,脑子里飞速想着,可仍然想不到一丝办法。
却尘思就是这样的人,他总是理性得可怕,脸上温和的笑永远挂着,可伤痛也永远藏进心底不说出口。
她知道“缥缈月”死后却尘思经历的事,于是她也不知道,那段时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边的人死去,却尘思会是怎样的心情。
她大概是却尘思现在在尘世中唯一的幸存和牵挂了。
想通这一点,她忍不住一声叹息:这样,她还走得掉吗?她能忍心抛下却尘思,为了一己私欲就这么一走了之吗?
“渺月?怎么了?为何叹息?”却尘思听到她的叹息,竟然扭过头安慰她,“若有什么伤心的事,可与我一说。”
望着他关怀温柔的眼神,缥缈月一时无语凝噎,最终只是摇了摇头。
他就是这样,不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