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袈裟上,沉甸甸地坠着。
孩子们兴高采烈地把接住的枣子倒进背篓里。
如此反复数次,每棵树都被这般洗劫了一遍,但还是留了些给别人摘或者留给鸟儿吃。孩子们背起背篓,又要往坡上爬——南坡上那一片桃林,如今桃子也要好了。
缥缈月把袈裟还给了却尘思,却尘思倒是看也不看上面沾着的尘沙,只简单地抖了抖,又披上了。
缥缈月打量了一下却尘思,微微蹙眉:“一开始穿着袈裟我还没觉得……你最近是不是瘦了好多?”
却尘思怔了怔,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瘦了,便问:“有吗?”
缥缈月点了点头,伸开手臂比划了一下:“你以前是这样的,”手臂又收拢了些,“现在是这样的。”
她对此很是笃定。
“是吗?”却尘思笑了笑,岔开话题,“孩子们已经出发了,我们也快走吧。”
却尘思对自己的身形着实没什么想法,让缥缈月赶紧恢复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他已亏欠她太多,如今又只剩下这么一个好友在世,就算是每日辛苦上山摘草药、为她打点,又算什么呢?
正如却尘思熟知缥缈月的心思一样,缥缈月也熟知却尘思的心思。她只要稍微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