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鼻部位覆盖着氧气罩,心电监护仪的曲线在不断变化,皮肤苍白且逐渐失去了润泽。
即使如此,她依然是美的,美得惊心动魄,美得极致妖冶,美得如同神造的一副艺术品,让人不敢轻易碰触。
岁月好像从来不会薄待她,只会让她的五官越长越惊艳,包括她的长发,也比一般人要黑得更加纯粹。
从傅韶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起,就被她的美貌所俘虏。
可同他想法相同的人有太多太多,傅韶在那短暂的一段时间之内,但凡看到有男人的目光定格在她的身上,便会忍不住胡思乱想,觉得那些男人统统想要把她从他的身边残酷地掠夺走。
他深陷痛苦当中,深陷这个胆战心惊的噩梦当中。他希望她能够永永远远只属于他一个人,他想要缔造他们两人的神话,想要建筑有她在内,两个人共同居住的伊甸园。
所以他把她藏在了这里,藏在这个属于欧洲的国家。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哪怕她正在沉睡。
这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娇娇啊。
女人的被角被掀起,露出一截精致小巧的脚腕。
傅韶曾经为她涂过鲜红的甲油,配上这双白嫩柔细的脚,说不出的秀色可餐。
掐住她的脚腕,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