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她不可。”
胤禵一愣,叹口气,“我知道。”
“那丫头非池中之物,但到底毛躁,”胤禛的声音很平静,“叫她再历练两年也好。”
胤禵苦笑,“四哥,都说咱们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尊贵无比。可咱们也没得选,出身没得选,福晋也没得选。从小到大,吃什么穿什么,读什么书见什么人,大大小小没有一件事儿能自己做主。”
胤禛淡淡转头,眉目含霜,“你也不必执着于这点肆意。”
“也别拿人姑娘家一辈子赌你一时兴起。”
这话扎得胤禵有些恼怒,他脱口而出:“我是真心喜欢那姑娘,也生怕委屈了他。可即便入我府上做个侧福晋,于她而言也是一生无忧。”
胤禵表面乖顺,骨子里最是桀骜不驯,一着急起来,话就带刺了。
胤禛缓声:“你说的有道理。这次进宫别叫人受委屈,毕竟年老大人还在我府上,姑娘要是哭哭啼啼回来,我脸上挂不住。”
“不会的。”
从书房出来,胤禵就憋了一肚子无名火,走了两步还是没忍住,一拳砸在墙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