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尔嫌弃的声音响起,兰多掀起眼皮子扫了一眼,这才发现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自己的船长帽牢牢戴稳,伴随着他的话语声落地,一个原本蹲在他帽檐上的毛团子探出了脑袋,居高临下地扫了黑发年轻人一眼,然后“吱吱”两声,头顶有一朵小花的骚包仓鼠四肢张开,“吧唧咚”地以肚皮落地方式掉在甲板上,在甲板上挣扎了一会儿后,它爬了起来,看了看四周甲板上来来往往奔走着的海盗们,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随时都有可能一脚被踩死的危险,仓鼠没怎么犹豫,就顺着甲板一路往楼梯方向跑去。
船医的船舱就在那个方向。
先放下一只仓鼠凭什么能承包猎犬的活儿这件事不说,兰多只是奇怪这只仓鼠应该要怎么样才能跟船医准确表达“退烧药”这个玩意——直到大约十分钟后,用双爪举着一粒药片,只用后爪立起来直立飞奔而来的仓鼠光荣归来,迪尔弯下腰从它爪爪里将药片拿过,端倪了一会儿后塞给了兰多,兰多低头看了看,随即发现手掌心的确确实实是退烧药。
至此,他彻底服气了。
毫无疑问,这一船包括仓鼠在内都是奇葩。
兰多就着小白不知道从哪里摸过来的淡啤酒吞下药片,顺便冷眼围观迪尔船长怎么样将甲板上的海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