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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走过他们桌边,有个女人从后面横冲直撞冲进来,撞到了侍者也不停留,直
奔最里面的那一桌开始“河东狮吼”。
“啊呀!”沈清语和陈冠霖顾不上看别人的热闹,因为侍者手中的酒全部洒在了陈冠霖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年轻人很惊恐。
陈冠霖安抚般笑笑,“没事。”他用餐巾吸去大部分的酒液,然后站起来,“我去一下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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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冠霖在洗手间脱下衬衫,将胸口有污迹的地方洗了洗,然后用烘手机奋力地烘着。
他不着急出去。
最好沈清语吃完了他再出去,然后两人就可以回去,而不需要尴尬面对。
终于衣服干了,他穿上,低头细心地扣着扣子。
哗的一声,有人冲水,然后走出来。陈冠霖微微侧身让出位子,不经意地抬头,从镜子里看到那个男人的样子,他一愣。
“Simon。”
陈冠霖在那个男人转身离开的时候叫住他。
“你是……陈院长。”Simon认出来,很有风度地笑着打招呼。
“3月12号你在机场和一个女人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我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