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算不上十分多,大多是安阳公主亡夫那边的亲族以及一些宗室,毕竟一个闲散守寡的公主,大部分高门都是派人送礼致祭后边走了。弘庆大长公主一身素服,脸上并没什么悲色,显然对这个妹妹着实没什么好感,宋晓菡漫不经心的,伺候了一会儿大长公主让她自便,她下来果然找了宝如聊天,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和宝如低声道:“就说是人贱有天收,我家那位还失魂落魄的,又是写诗又是烧纸的,一副恨不得随她而去的的样子——也没见他饭少吃一碗。”
虽然是这等人死为大庄严的场合,宝如还是被她说得几乎失笑,好不容易才收敛住,问她:“弘庆大长公主也不知道是什么急病么?”
宋晓菡冷哼了声:“知道什么,她还在恼怒太后不让她操持白事,反让永安长公主个小辈来办呢,整日里抱怨道如今太皇太后不在了,太后也开始抖起来了,那安阳长公主平日里花费无度,夫家那边又管不到她,虽然勉强过继了个嗣子,也不顶用,不知要趁这次法会敛多少财呢……我看永安长公主倒不是那等人,再说人家夫家还在那呢,只怕是她自己眼红罢了,公主食邑就那么点,从前还有太皇太后补贴,如今可不同了,宁国公府那边的收益给二房的也少,她整日里扒拉那点进项,都动脑筋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