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如嗯了两声,脸上却显出了不服的神色,勉强吃完饭便扭身往屋里走去,不再理睬他们。罗氏有些不满道:“这媳妇如今脾气是越发大了,一点规矩都没有!”
许留道:“罢了,媳妇有孕在身呢,你和她生什么闲气,再说了,她这是不高兴我们拿不出钱来呢,也是一心为着二郎了。”
罗氏冷哼了一声道:“看她娇贵得!明明就是舍不得二郎呢,我们也不知攒了多久,才买了房子铺子和田地,只要放在那里,日日都有出息,那是下半生都要靠那些了,如何听她几句话便要将钱都扔进去打水漂?知道那是不是个骗子?”
许留轻叹道:“媳妇到底年纪轻,没经过事,**辣地忽然和丈夫分开,心里着急是有的,难免见到点消息便信以为真,再说也不一定是假的,只是这银子着实太过高了些,若是少一些倒是不妨卖掉房子田地给二郎谋个肥缺。”
罗氏道:“我看当官也未必那样捞,其实媳妇说得对,倒不如回武进那里去开着香铺,那才是日进千金……”忽然想起一事:“如今那香铺是唐家把着,如何不让唐家出这个钱给儿子某缺?媳妇莫不是想骗我们出钱?”
许留摇头道:“二媳妇平日里都是呆呆的,甚么东西都写在脸上了,哪里有这个心眼,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