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如心中腻歪无比,勉强站起来道:“宋小姐请坐。”
刘氏忙着让人送上茶点后便去厨房整治茶饭去了,虽然她心里忌惮这位宋小姐的来意,她可还记着女儿说过这小姐对自己女婿有些想头,因此也只是面上殷勤,却一双利眼早偷偷打量了一番,和自己女儿比较了一番,暗自骄傲这长相比自己女儿可差远了,许宁若是看上她撇了女儿,怕不是眼睛瞎了?只是若是女婿看上的是别人的家境,那也没法子,这样人品的女婿也要不得,和离也好。
宋晓菡亭亭坐下后笑道:“前儿的事我已听说了,听我爹说你要和离,想着和你姐妹一场,怎么也合该过来劝劝你,莫要因为一时负气便随意做决定,误了终身。我爹与我分剖过,待我与你细细说来,这事论理有死契在,合该判回你们唐家,但本朝仁孝至上,他若不顾家中,将来别人必要他不孝,贪图前程富贵不顾生父母一门潦倒,他若回去不顾你,难免又负了你们唐家,因此我爹周详考虑过,竟是兼祧最为两全其美,却不料你年纪轻不知利害倒要和离。”
“许大哥一贯待你如珠似玉的,你也当体贴他的难处,他是胸有丘壑之人,并非池中之物,有着这赘婿出身,将来走不长远,你既嫁与他,也当为了他着想,将来他若是能位列朝班,